吴邪我男神

一九三二(一)

青山姑娘: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


  在栗树下,钟楼敲了5下。有一个女人正高声唱着:
  "在绿树如盖的栗树荫下
   你背叛了我,我背叛了你
   在绿树如盖的栗树荫下
    那年冬日白雪纷飞 我们站在枯萎的栗树下
    那年春日绿意盎然 我们相与在栗树下
    那年秋日落叶飘洒 我们分手在栗树下
    那年夏日我独自 抬头仰望栗树绿
    如果你肯回头 我们不会分手
    我也不会 望着栗树绿 独自白头"
 
吴邪从法制部大楼出来,被女人的歌声吓了一跳,吴邪对女性有些反感,但他必须和她打招呼。因为党规定上这样写---党员皆平等。
  女人看着吴邪,热情地说:"下午好,同志!"


   "下午好!"


   吴邪感到十分疲倦,但是党认为,党员永远是精力充沛的,他需要回家,因为一会儿将有检查人员开始沿街检查,他可不希望背包里的物品被发现。
  
   几分钟以后,吴邪到了他所在的那片党区---西字区。建党前这里是一个大湖,它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 ---西湖。历史上无数文人墨客在这里题下著作,但是党以西湖是资产阶级所贪图享乐的历史证据把湖填平了,据说把水抽干那天,在湖底看到了一座大的宅子,是以前那种几进几进的,有人说里面供着各路仙神,唬的人一愣一愣的,但终归是道听途说。据说,在里面挖出一块"张吴氏"的牌位,上书"张家族长夫人 -张吴氏"牌位后面记着他的生平。


   "张吴氏,长沙吴家独子,单名邪,元丰六年生人,余杭人也,性温和,平易近人,于二十年入张家,二十二年完婚,与其夫张也成之子,张启山同族,张家族长张起灵伉俪情深,于元丰二十四年诞下长子张欤山,然早夭。二十六年,张家内乱,乱匪挟其性命,殁。族长修其阴宅,于此。"
 
    吴邪走了很久,秋风灌进他的脖子,西字区不大,但是很脏乱,垃圾撒的满地都是,散发着难闻的气味,各类昆虫在垃圾行走,吴邪不得不踮起脚尖以防鞋子上沾染到垃圾袋里漏出来的不明液体。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吧,他走进了单元门,墙上贴着汪委员的宣传画,巨大的黑体字铺在海报上,显着那样的不妥帖,“国家是党员的一切!”他小心的走上楼梯,整个楼里即使没有门也是安安静静的(党不允许党员的房间有门,为了使党员保持绝对坦诚,更加忠心的为党服务)没有人说话,没有人知道录音器会在什么地方,即使没有录音器也有电屏,没有人能逃掉。
     吴邪走进自己的房间,一个声音响了起来,是他屋里的电屏。
  “370号吴邪,欢迎回来,接下来请你提交今日工作总结,谢谢”
   提交完文件,吴邪在架子拿起来一个被子,上面贴着劣质的花纹以及几个放大的红色字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革命胜利酒
     他撕开盖子,整杯倒进嘴里,真他妈辣。喝下去的液体发出烧灼感,使吴邪感觉他似乎吞了一个发热的灯泡。
    他躺在床上,似乎睡着了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二
   吴邪睡得并不安稳。
   他梦到了从前。
    那是元丰二十四年的除夕。从早上开始就忙了起来,来拜年的客人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拨。早上起来被母亲逼着套上了一身红,还化了淡淡的妆,吴邪感觉他现在就像年画里的送福童子。
    知道傍晚,大家才松了一口气,在桌上一起吃饭。这时,外面响起了马的响鼻声,木轱辘的声音也由远及近。
    祖父放箸,道:“他们来了,可怜我这十几岁的孙儿。”
    紧接着吴邪被拉下了桌,他回头看一眼桌上的糯米丸子,还想吃一个。
    前厅乌压压的来了几十人,只是前面众人护着一个很瘦的少年,少年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。冷着脸,不说话。
     从中走出一个人,对着他祖父道:“有些迟,还请见谅。公子,在何方,还请吴大人请出来才好。”
     他祖父冷哼了一声,唤人,把吴邪拉过来,走到那男人眼前。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,又道:“公子真是如翠竹啊,可曾分化否。”
      “是omega,这下该放心了吧。”
      见老人生了气,男人感觉陪笑道:“是,是,是我们不对,您不要生气。”
     老人挑了挑眉,又道:“我可跟你说,我就这么一个孙儿。你们张家是明媒正娶,将来若有流言于他不利,休怪我不讲情面!”
     人群中传来一片附和声“是,是……”
     吴邪就是再傻也听出来祖父这是将他嫁人了,他知道嫁人是迟早的事,只是现下他还想多陪母亲几年。可会嫁给谁呢?会是人们围着的那个少年吗?他看上去比他大不太多,嫁他倒也不亏。可若是嫁了一个同他父亲一样大的人,以后该怎么过啊?他才十七岁!想到这里,吴邪越发焦急起来,衣襟被他拽出了褶子。
     那男人道:“公子 ,收拾收拾东西和家人道别吧,今晚就随我们走了。”
     吴邪应了一声。便往内堂走去。




  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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