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我男神

幽唐故事(3)瓶邪only

西山秋_:


这位小哥可能是经常被人追,跑起来格外的有被害妄想症患者的耐力。我被他一路拉着,跑的很轻松,然而一路狂奔了五六里路,他还没有要停的意思。回头一看,可谓是一骑绝尘,别说绑匪,就是火箭都被他甩飞了。

我像开疯兔的司机似的扯了一下他的手,示意他这种明火执仗式的私奔可以停下了。不得不说,缺乏各种代步工具的古人就是把身体开发的性能强悍——跑的快,刹的比跑的快,我一个没看准就撞他身上去了,还好他没回头,不然我们得来个当街拥吻——初吻幸免于难,然而胯下三寸正磕上他背的刀柄上。我“嗷”了一声,刹那间听到了蛋碎的声音。单手插在裤兜里,我含着热泪拼命忍住了当街揉鸟的冲动。他还算有良心,听我声音不对便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

鉴于受伤处地理位置特殊,我只能闭口不谈。凝着一滴吃疼泪,叹了口气:“没什么,你那刀,换一边背吧。”

他从刀看向我,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胯下,扫完胯又扫脸,最后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——这个恍然大悟是我自我安慰式的理解,事实上他脸上压根没有任何波动,更别提抚慰了。他面对我的蛋疼表现出的淡定让我十分气愤,虽说我还没有正式入职,但好歹在面试期间受了伤,你作为领导总该表示下慰问。妈的,这是什么朝代,光天化日之下玩绑票就算了,黑户打工还这么没人权,妈妈我想回家。

他虽然没能感受到我的蛋疼,但大抵是感受到了我的怨念,默默的把刀换了一边背起,又问:“你还能走么?”

废话,不能走你背我么?当然这话我是不敢说的,怕把他气跑了我再次漂泊无依,试试探探的走了两步:“还行。”


他点点头,慢悠悠的往前走。眼下的我作为黑户不敢有太多讲究,工资不谈待遇不论,甚至连正式的入职合同都不追着他签,单是看他不赶我,我就已经自作主张的将自己列入他跟班的行列之中——是的,跟班,保镖这种高风险低收入的活儿我是万万不敢想了,再说就凭他刚才豪气一跳的架势,遇到绑匪八成还是得靠他保护我。走了一条街我才发现不对头——我们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个十指紧扣,好在贴的紧,这种花样现眼没太多人看见,我扯了一下胳膊:“小哥,你不用拉我了,我跟不丢。”

张起灵扫了我一眼,干脆利落的放了手,在他放手的那一瞬间,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了三分,疑惑的看了看天,这都入夏了,倒春寒来的也太晚了点。

不得不说,张起灵虽然看着一点都不骄奢淫逸,但就像所有有钱没地儿花有时间没处用的公子哥一样,在大街上一逛就没个完。感受高还原无YY的古代历史文化我是很乐意的,但是这位小哥,我记得刚才你也没吃几口,难道你就不饿么?再说了炎炎夏日你带着我在街头浪个没完,请问你是不是属西瓜的?

不过为了不在他面前留下吃货的印象,这次我剑走偏锋的改变了战略:“小哥,后面的人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追来,咱们这么晃荡好像不大好吧?”

他停住脚步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
我一拍大腿,试图进一步确定我和他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:“回你家啊。”


自打认识以来,张起灵就没表露过几个正常人类的表情,如果做表情包我能勉强凑出个九宫格,他大概只能有一个“冷漠”jpg,然而听了我的提议之后,他居然微微皱眉,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,片刻之后才开口:“我现在不能回去。”

真巧,我现在也不能回去。刹那间我对他涌起一种革命难友般的同情,忙问:“你也找不着回家的路了?”

他摇摇头:“我家里……逼婚。”


滚球!我怒到气血两亏,真是同一个世界不同的忧愁,我想回家想的都快走火入魔了,有人居然因为被妹子追求而离家出走?你一个古人这么有现代民主精神为哪般?反抗封建礼教是我们社会主义大好青年的责任好不好!还是说那妹子真的那么丑?

“那刚才那群人是?”

“家奴。”

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胸口,原来都是同事,太好了,不用担心被绑票了,我这种三无人士一旦被绑票必定要面临撕票。看着张起灵的脸色,我犹犹豫豫的劝道:“要不你回去看看?万一那妹子长得挺好看呢?”

张起灵冷漠地看了我一眼,掉头就走。我一看这是触上逆鳞了,忙过去顺毛:“就算不回家咱们也找个客栈酒楼之类的地方吧,好歹让我先换身衣服,像我这种打扮的人普天之下只此一家,目标太好找我怕耽误你逃婚啊。”

“酒楼里都有他们的人。”张起灵有点不耐烦。

我擦,你家业到底是有多大?得是首都一霸了吧?这怕不是家里有钱就能搞定的,还得朝中有人。有道是民不与官斗,我们势单力薄确实没必要硬碰硬,我灵机一动,忽然有了主意:“那去青楼吧?”


不出我所料,张起灵果然楞了一下。我趁热打铁道:“小哥,你这种奉公守法的人肯定没去过青楼吧?”他不自然的点了点头。我不知道他是害羞还是羞愧,古代的青楼与现代不同,讲风流更讲风雅,实乃达官贵人官富二代提高个人品味、划定各自团体的好去处,贞洁烈夫必定是圈子里的异类,不过看他这种特立独行的气质,应该是不会在乎别人看法的,因此我把他的不自然划定为害羞。我继续道:“你想不到要去,追你的人肯定也想不到,咱们小住几天肯定没问题。”

他没有给予赞同,反而审问起我来了:“你去过?”

我立刻表态:“绝对没有!不过你放心,套路我都懂,我肯定会恪尽职守保护你的安全!”我也算看出来了,张起灵虽然又冷酷又牛逼,但八成还是处男,这种人最好拿下,我毕竟是接受过岛国教育片的熏陶,在这方面不算一无所知,因而自觉揽下保卫他贞操的重任。

张起灵这才点了点头,大的青楼楚馆我们没敢斗胆前去,怕在里面遇到熟人,权贵们的圈子很小,尤其像张起灵这样守身如玉二十多年,猛然一下把贞节牌坊摔了,那动静八成闹得普天同庆。张起灵嘴上说没去过,没想到钻小巷子钻的异常熟练,三两下就带我来到一个名为“醉梦楼”的地方。这里一如其名,打扮如梦似幻,看着就知道不是正经地方。可能是行业竞争激烈的关系,虽然现在离她们的工作时间还早,但我们一进去,就有一群涂脂抹粉的姑娘凑了过来,脂粉味太浓,熏得我一个喷嚏,离我最近的姑娘抹了抹脸,换上一副公式化笑容:“两位客官是头一次来吧,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?”

现代女孩儿风格彪悍不假,但我还没遇到过见面就扑,扑完还上下其手的,因此我面对这群业务熟练的特殊职业者,失去了之前的豪情壮语,一边尴尬的笑一边拼命的躲,她们可能是属牛皮糖的,越躲粘得越紧,就在我忍无可忍准备喊出“扫黄”来震住场面时,张起灵忽然鬼斧神工的动了手——背在背后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了手里:“让开。”

要钱不要命向来不是正常人的就业准则,再说逛窑子逛出刀光剑影估计这些人还是第一次见识,姑娘们愣是没敢再动手,我心有余悸,同时又想,就这种不解风情的鬼见愁居然还有底气反抗包办婚姻?全世界单身狗都脱光了也轮不到他啊。


张起灵总算没有死板到底,收了刀,拿出钱袋子,拿了多少我也没看清,反正白光一闪,就看到老鸨变脸似的眉开眼笑了,张起灵不跟她废话:“一间清净客房,一桌酒菜,不要过来打扰。”

我补充了一句:“再给我找套衣服,钱不够他给。”话一说完我又感觉自己太不见外,试试探探的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没表示反对,我心想,确实也不该反对,工资我都没跟你谈了,问你要套工作服你还不情不愿那就拜拜吧。


姑娘们面面相觑,大有一种几十只眼看我们四只眼居然看走了眼的惊讶,我以为她们是惊讶我们的坐怀不乱,没想到上楼时我听到有姑娘在后面嘀咕了一句:“操,逛窑子还自带相好,太抠了!”

我面红耳赤的想,淫者见淫啊淫者见淫,我和张起灵这么纯洁的男男关系,一进了欢爱场,居然立马变了味儿,看来此地不宜久留。我能听见的张起灵也能听见,可他居然面不改色,当时的我还佩服他沉稳淡定,事后我一想,妈的,都是阴谋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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