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我男神

[探哀] Hakuna Matata!

焱返:

《名柯》冷CP:白马探 x 灰原哀


#轻松文风,HE,甜


#实际是写了今年天津卷高考题《重读长辈这部书》


#短篇已完结,欢迎评论






- Chapter 1 –




“什么!你们叫我娶宫野志保?!”


他把咖啡杯拍到桌上,完全没收住力道,虽然桌子很稳没有晃,但是杯子里的汤匙被震得跳出,在桌上连蹦几下,擦过工藤新一的袖口,落到地上,声音刺耳。


周围的顾客投来视线。


于是工藤新一低头检查袖子上的咖啡渍,语带不满:“你激动什么。”


服部平次抽出纸巾擦拭着桌子,附和道:“随便说叫你干脆娶她,你反应这么大倒是欲盖弥彰啊白马探。”


“服部,”工藤新一仍旧低头卷着袖口,口气慢悠悠地:“我不是顺口一说,你知道我已经忍无可忍了。”


当事人白马探呼出一口气,抱着手臂往后靠到沙发背上,眼光扫着面前的两个年轻男人。关东的名侦探整理好衣服,弯腰捡起地上的汤匙,一手支着头,一手拿汤匙点着他面前的桌面,对白马探说:“我这周去警视厅出席活动,和令尊单独见面啊,老人家关照我给你介绍对象,你说怎么搞?”


白马嗤笑一声:“你管他作什么。”


工藤新一笑道:“总监也是触景生情,毕竟你看,有人娶了老婆、孩子两岁半,有人还是单身。”


“现在是炫耀的时候吗?”白马探冷笑:“哦,就为了这事,所以你给我介绍的对象是宫野志保?你工藤新一的人脉就这么贫瘠?”


“哇,我们小姐姐哪里不好了。”服部平次调侃。


“……你这样叫不恶心吗,”白马探彻底无语了:“关系倒是很亲哦?”


服部摆摆手:“就是很亲啊,你知道老婆的闺蜜是最难讨好的吗。这几年跟和叶来东京,每次都要请她吃饭,就是这么一顿顿饭变亲的啊。”


“你来东京的频率很低了,你想我就住在这啊,”工藤新一叹气:“兰一直想跟她搞好关系,隔三差五就拉宫野到家里,两个人带着孩子就能待半天。”


白马探好奇了:“她对孩子有耐心?”


“可能当初回去做孩子的那段时间很难忘……”服部暗中嘲讽,被工藤瞪了一眼住了嘴,就只笑着不说话。工藤新一没管他,继续回答道:“宫野现在确实比以前可爱一点了,白马,该说她是心态变好了还是戒心降低了,反正昨天看着她和我儿子坐在地毯上看动画片,兰在厨房准备点心……真是,相当微妙啊。”


白马探手托着腮笑出来:“你这不是‘微妙’,快承认你吃醋了吧!”


“呵,吃醋她占用我老婆的时间,带坏我儿子吗?”工藤新一眯着半月眼:“我承认了,你能负责把那个女人打包带走吗?我是看你的条件还勉强能达到宫野的眼光才算上你的啊。”


“抬爱了,”白马探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光,叹了口气道:“今天就为了扯这些事情?侦探还真是悠闲的职业啊,继续开玩笑不如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

“是开玩笑,但是认真的玩笑,”工藤新一重新把汤匙扔进空掉的咖啡杯里,宣布道:“明天晚上七点,隔壁的日料店,我已经顺便约好了宫野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
白马探再一次感到内心的震撼。


接下来的一天里,他都觉得整件事十分荒唐,这是一个周末,他在难得的假期里连懒觉都没有睡成,早晨穿着睡衣在露天阳台上来回踱步,剪掉了好不容易开出来的花,最后随手扔到书架上。下午他驱车到上野公园,坐在长凳上看六月里湖水的波纹。大约六点半的时候他抵达了上野的那家商场里,在电梯口望着日料店的门面。


电话响了,他摸出工作手机接听:“是……我昨天说过今天会到上野么?好吧,我确实在这儿……好,我明白了。”


不合时宜的工作电话却让他觉得很舒心,四下随意张望了一番,竟然真的看到了案件嫌疑人的身影,哈,这一切真是荒唐。他暗自嘲笑所有的巧合,一边提步跟过去。


他压低视线,双手收在裤兜里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跟踪,在经过一个岔道的时候,胳膊冷不防被人从旁拽住。


白马探惊讶地偏头,觉得这一天糟糕透顶。






- Chapter 2 –


这是一个戏剧化的时刻,当然他干的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容易出现意外的职业,不过此种情景和白马探焦虑了一天所幻想出的完全不同。那女人伸手抓着他的手臂,眼神清亮地抬头望着他,隐约有笑意。


“白马君,这不是要临阵脱逃吧?”她从容地问,坦然却气势迫人。


“宫野……当然不是,”他在短暂的自乱阵脚后摆出与人打交道时的仪态:“刚才我临时接到了电话,有些任务,虽然很抱歉,但是今晚我可能要爽约了。”


她听完居然笑了,说:“我想了很多种今天白马君不会到场或者准备离开的理由,用工作当借口占了80%。”


他有些尴尬地淡漠了表情,只是抬起下巴示意了前方不远处的男子:“实话实说,现在正跟踪着那个人呢。”


宫野志保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:“一个中年大叔,究竟做了什么严重的事,”她顿了顿又道:“他进了我们晚餐约定的餐厅,白马君,这可真是巧,大叔已经坐下来点餐了,”顺便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,将他往店门口拉:“走吧,过去看看。”


白马探用一种陌生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后脑勺,这个人还在说着:“为什么要去警视厅工作,做警察不如侦探自由,不是么白马君。你确定不需要叫别人过来?”


“不需要。”他偏过头。


“是什么案子?”他们来到门口,宫野志保压低了声音,两人顺着服务员的指引来到座位上。他们的位置靠近内侧,周围也有隔断的装饰,因此能较隐秘地观察嫌疑人。


白马探翻看着菜单,简单地说:“性侵。也只是怀疑对象,这是熟人负责的案子,他接到情报,而我正好在这。”


“任劳任怨啊,白马君。不过大庭广众之下,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,”她顺手点了北极贝手卷和三文鱼刺身,又道:“不如让大家都好好吃一顿。”


她大概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吧,眼前是犯罪嫌疑人,倒是能悠闲地吃下饭。白马探皱着眉看菜单,心里对工藤新一选餐厅的品味嗤之以鼻,对面的女人随意翻着页,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地说:“工藤不选一个快餐店已经不错了。”


他们竟是关系一直都很好,像这样子毫不避讳地吐槽,以及听从建议来这里约会。白马探的认知中,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有一段情势所逼之下很密切的朋友关系,但谁都知道工藤那家伙的爱情故事,不至于将这女人往那方面想,且说是亲近吧,有时也不见得。他们三人大学期间都在东大就读,毛利兰念的拓殖大学,在驹场校区的时候距离比较远,即使如此,大一那年除了上课也极少碰到工藤和宫野同时都在的时候,哪怕到食堂也不坐在一起吃饭。


白马探和工藤都在法学部,进入专业课程转到本乡校区之后,更是天天在法文楼里碰面。那时候他和工藤都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,毕竟上大学之前就办了件上了几周新闻的大事。仿佛死而复生的工藤新一很受学生们追捧,行事又是算得上浮夸逍遥的,白马探偶尔会觉得很不是滋味,刻意避开他的时候也有,去稍微远一点的食堂独自吃饭,就是这样的时机里却总是能见到宫野志保。宫野待的药学部在校区的角落,大概是她常去的食堂吧,开始他考虑过要不要去和她拼一桌,毕竟也是熟人,不过那个人总是自己坐着,面前或旁边的桌椅上永远摆着包包或书本之类的东西,看上去明显就是占着位置旁人勿近的,于是白马探每每只是在远处看一眼,会觉得自己萌生拼桌的想法十分自讨没趣,并且也觉得那个人实在是性格相当糟糕,为什么会有这种人?


“还没决定好么白马君,总是这样选择困难吗?”那女人笑着说,总觉得带着讥讽的意味。


他很快把菜点好了,反正也不会认真吃的。服务员确认好订单走开,两个人转回头,措不及防进入一场对视,他觉得自己有点失态,忘记收敛起放松和探究的直白眼神,只好笑笑,换上一贯的礼貌说:“看着自己喜欢吃的,一边也考虑是不是合你的口味,挑的时间就太长了。”


宫野志保一手托着脸颊,微微点头道:“真的很会说话啊,白马君。”


“哦?”他耸了耸肩:“多谢夸奖了。”


“我们是第一次单独吃饭吧,这样看来,做派也很绅士,”那女人毫不介意地继续看着他,她虽然笑着,但是语调冷淡平静,大概是天生的气场,她说:“比起来和工藤、服部完全不同,那两个明显缺乏这方面的提点,是放养长大的吧。”


白马探维持着微笑说:“其实比较羡慕他们啊。”


她轻轻挑眉道:“真心吗?据说是因为家庭的缘故才进的警视厅,原来传闻是真的了。”


“哈哈,”他自然地笑出声:“不知道是谁……走漏了真相的风声啊,”这般俏皮地说,伸手接过服务员从旁递过来的寿司,摆在中央,又道:“家父一直比较希望我做个正规稳定的职业。”


“轻易地妥协了?”


他轻笑摇头:“那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抗争。毕业后继续做了两年侦探,然后输掉了自由。”


“现在同情已经晚了,那就算了,”她夹起一片刺身:“为什么最后选择放弃?”


他模棱两可地说:“嗯,各种各样的理由。”


宫野没有追问,短暂的沉默后,她瞟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大叔,他只要了小正卷和茶泡饭,用狼吞虎咽的节奏扫荡。她收回眼神继续问道:“算起来当警察已经三年了吧,现在升到警部补了么?”


“已经有一年半了。”他说。


“那抓到那个大叔对你升职有帮助么?”她示意着。


白马探笑道:“大约没有。”


“即使这样也快点吃吧,他很快就会走了。”她说完这句,就伸手去拿手卷,倒是不避讳吃东西的样子。


白马探自然也关注着嫌疑人那边的动向,可是看着这女人低头吃饭的动作,他发觉自己并不着急。






- Chapter 3 –


那个大叔穿着显得有点发旧的夹克,普通的灰色西裤。在商场大厅门口,宫野志保望着他的背影,对白马探说:“不是他吧。”


停滞了几秒钟,他说:“不是。”


“那么你该下班了。”她戏谑地说。


“没有切实的证据,恐怕还要跟着,”他还是选择了借口离开,并且补充:“或许是意外结果也说不定。”


宫野志保抬头看了他一会儿,淡声道:“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,走吧。”


他没有想到她这么主动,而且他不知道怎么拒绝第二次。事情持续在轨道之外进展着,他开始思考是什么促成了在六月接近下旬的这个夜里,宫野志保在他身边并肩行走的事实,霓虹灯招牌在头顶跳跃着,和每一个热闹的城市角落相同,他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,可能是身边墙上的广告比较少,或者在路上没有碰见争吵的情侣。


天气隐约是热的,他穿着单件蓝衬衫,她穿着米色的裙子,都是夏装。她手上拎着大容量的包包,让他猜测里面是否放着一叠A4纸,他用轻松的语气问道:“那评上教授了吗?”


宫野露出笑容,摇头道:“刚评上副教授。”


“噢,怎么动作这么慢,我以为这些对你是手到擒来。”他也笑道。


“比较不关心罢了,”她说:“就做个实验室讲师反而清闲。”


白马探回忆着,表示怀疑:“药学部到了三年级,不是每天都在实验么,课程很多,这程度叫做清闲?”


“就是叫研究生把过程抄在黑板上,顺便测出标准值,扔给孩子们自己去做就可以了。”宫野志保不在意地说。


听得他感到无奈:“你上本科的时候老师也这么对待你们的?研究生的时候也去抄过黑板?”


她瞥了他一眼,说:“我当然是无所谓,自然也有人替我抄黑板。”


“抱歉,是我小瞧了。”他回忆着过去她研究室的中谷学长或者竹内学长,大约就是那样了。


宫野笑说:“毕竟白马君和我来往不多,不清楚是自然。”


“不过听说你倒常去工藤家玩,和他儿子看动画片,”他偏头佯装打量她:“真看不出来。”


“小朋友比大人可爱呢,”她也看着他回敬道,又说:“前天我们还一起看了《狮子王》,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啊。”


微微挑衅地信口胡说,这是白马探最反感的地方,推测不出几分是玩笑几分是讥讽。她的蓝眼睛让人觉得善恶难辨,总是如此。过去也是这样,比如说大三那年的五月祭,因为毛利兰和大阪的服部、远山都跑来东大玩,同校的三人难得聚在一起,所谓的五月祭无非是各个学科的科教展示,很热闹,太热闹了所以后来他们找了个教室打德州扑克,玩到第四把的时候,宫野志保信誓旦旦地“all in”,把零钱都输给了那一把同花顺的白马探。


她离开桌子很是惬意地倚在窗边看着楼下,没多久另外两个女孩子败下阵,三人待在一边,远山操着关西腔说:“东大也是一样啊,乌鸦那么多。”


奇怪的观察点,宫野志保说:“他们还把乌鸦当成学校的吉祥物。”


“哇,真的吗?”


“难以理解对吧,长相如此黑暗的鸟类,叫声也很沧桑,像垂死的人一样。”宫野说。


白马探分心听着她们说话,暗自冷笑,他不会忘记有一天经过学校里的三四郎池,隔着几棵银杏树的距离,看到宫野志保蹲在地上给乌鸦喂核桃仁的样子。又在胡说八道,真是性格糟糕的人。


结果他因为走神算错了牌。


这次是因为脑海中一时的回忆,让他没有立刻反击她,想要不温不火地指摘她变得幼稚的话,也错过了说出口的时机。宫野已经转过头继续安静地走路,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想说啊,但究竟是些什么,他想向她表达什么,抓不住重要的关键词。


现在变得危险了。不是指跟踪的任务。他想起早晨在阳台上剪掉的一束薰衣草,把它们扔在书架上是对的。


他们又走了十几分钟,眼见着那个大叔拐进了一条巷子,两人跟进去,大叔又拐了个弯,于是他们停在拐弯处小心望着,大叔正爬着民房的外设楼梯,那是给检修设备的工人准备的。


“意料之外啊,”宫野志保轻声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该叫人来了。”


白马探皱着眉,努力辨识着民居窗户里模糊的影子,大约是个孩子吧。他掏出手机发了简讯给同事,余光看到宫野也从包里翻出手机。


忽然一阵突兀的铃声。


“啊,是工藤,肯定是打个电话来检查我有没有按时赴约的。”她说着,把手机抬起来。


“喂!你!”白马探下意识伸手去抓她的手机,想把铃声摁掉。


两人本就站得很近,他出手没注意轻重,合着手机握住她的手的时候,突然收近了两人间的距离,脸贴得好近啊,在近处看着她的眼睛,白马探忍不住停下了呼吸,还好,稳住了吧,没碰上。


哪里知道她被握住手的瞬间挣扎了一下,手臂一收……


他的嘴唇擦过她的唇,吻在了下巴上。


那一秒钟,白马探的意识恍惚地、后知后觉地发现,她的手机铃声是《狮子王》的主题曲《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》。


他很快直起了腰,瞪了她一眼,转身快步去追那个大叔。


转身之后,他立刻后悔那一眼带的憎恶成分。






- Chapter 4 –


警车停在路边,闪烁的车灯映照着墙壁,附近围了一小圈人,白马探在包围圈中间,怀疑自己现在心情是不是叫做“无助”。


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当然,他记得今天是6月18日,是星期天,但不记得这是六月的第三个周日。所以对于那个大叔抱着女儿说只是想制造一个父亲节惊喜这个回答,他无言以对。在昨天晚上之前,他还记得这个节日,到了今天,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。


小姑娘在旁边撕心裂肺地哭着,所以说为什么父亲节是父亲给孩子制造惊喜啊。白马探看了一眼小鬼,抬起头的时候对上了身边宫野志保戏谑的目光。真是,所以说为什么啊。


宫野志保弯腰对小姑娘说:“小妹妹,以后你可以和朋友们说,自家老爸为了给你惊喜,差点被警察抓了呢,这是足以炫耀的资本啊。”


简直是胡说八道……


白马探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走,两个人在安静的地方面对面站着,有一会儿,视线投在别处,后来他尴尬地笑了笑说:“真是失误了。”


“大家都是成年人,这种程度没关系的,整理掉就可以了。”


这好像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吧。白马探的笑有点挂不住。


“啊啦,不要做出那种表情,会让我误以为堂堂警视总监的公子,社交经历会少到为了这种情况动摇。”这女人倒是笑得很玩味。


是不是应该对她严厉一点了,把今天一直掩藏起来的疑问抛出来,让她知道他有多反感她的挑衅。他压了一下表情,问:“宫野,今天为什么来见我?”


“那你呢,今天为什么来见我?”


“你先回答。”


她不笑了,说:“开始认真了吗,白马?”见他没有反应,她沉默片刻,叹了口气道:“前不久在学校里查询资料的时候,无意中看到了父亲的本科论文,真的是很天真的时候,选题也好,实验也好,总结也好,想的无非是学分和造福社会。”


白马探蹙眉,还没有打断她,于是她继续说:“有时候真的不理解,想不通为什么事情到了这般田地。以前也不理解他,印象里很少和他说过话。”


“白马,”她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前天和工藤小鬼看《狮子王》的时候,忽然觉得我这几年来都是唱着‘Hakuna Matata’无忧无虑生活的辛巴。可是,狮子王总有一天要回到荣耀石面对已经荒芜的王国。”


“这是你的责任啊。”他轻声说。


“是啊,你是明白的吧。我想父亲一开始做那个药的时候,没有想过会伤害那么多人,”她顿了顿,接着道:“这其中包括我亲手伤害的生命。已经遗忘太久了,白马,最近我在想,是不是应该找到还活着的家伙,你看,说不定他们至今都还不知道存在解药。”


“好,”他没有犹豫太久,只是温和地说:“我会帮助你,如果这是你今天来见我的理由,我愿意接受,并且动用可能的警方的力量。”


她笑了:“总是这么好说话吗?”


“真的是看情况的。”他脸上也浮起笑容。


“那是不是应该感谢你把我放在特殊的情况里。”


白马探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。


宫野志保眯起眼睛:“怎么了,现在觉得危险了吗?”


他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嗯,很危险,要小心不陷进去啊。”


“哈,”她笑着追问道:“是这样啊,那现在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一下,今天为什么来见我了?”


白马探凑近她,盯着那双可恶的蓝眼睛说:“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你,单独吃过饭!”






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里,白马探坐在父亲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,一丝不苟地泡茶。


白马警视总监接过儿子奉上的茶盏,问道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回去看那个案子的档案了?”


“需要点资料……总之有那么回事。”他笑着含糊过去。


“嗯,”父亲没有多说什么,眼睛盯着茶水,又抿了一口,说:“你母亲问你有没有关系不错的女孩子。”


“哦,”白马探给父亲满上茶,随口说道:“确实是有那么一个,上个月相亲成功了。”






- End 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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