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我男神

《“吴邪。”》段子一发完

金竟之:

写在刘丧还没炸泥之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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闷油瓶很少喊我的名字。


他本来话就会少,基本都是跟我和胖子说话,所以他直接开口就行,实在需要开口唤一声引起我们注意的,就会弄出点声响,比如在井里pi了一下。


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少,因为我的注意力一般都在他身上。


如果是对某一个人说的话,他就把脸转过来看你一眼,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。


我也同样没怎么听过闷油瓶喊别人名字,至少在我面前没有,话语中提及某个人的情况不能算。


久而久之,他喊我名字反而都快成了唯一,而且一般他喊“吴邪”了,代表接下来的话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才行,绝对是十分重要的事情,至少在他眼里是十分重要的。


具体一点,下地的时候,我和胖子都会有点怕他喊我名字,他一喊“吴邪”,有两种可能,第一:下一句就是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我发现balabala”,这个bala都是各种糟糕的事情。第二:出了大事,我们要赶紧逃,而且是必须闷油瓶断后我们才有可能逃得掉的那种,比如“吴邪,快走!”,我会自动帮他脑补下一句“别管我,你和胖子先走”,结局要么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逃命然后发现闷油瓶不见了痛哭失声,要么是死死跟住闷油瓶生死不弃。


我觉得我的名字在斗里,简直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,基本和我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差不多了。


所以我们炸完一摊子泥上岸换完衣服的时候,闷油瓶忽然喊了我一声,我和胖子瞬间浑身紧绷。


他是先看了一眼刘丧,又打量了我一会,说道:“吴邪——”


胖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,膝盖微弯上身前倾,随时做好动手的准备,我也握了握拳头,压低了声音道:“怎么了小哥,出了什么问题?”


二叔指挥伙计绕着滩涂量地,刘丧鬼鬼祟祟在车里不知道干什么,海边的夜风呼呼地吹,我脸冻得发僵,心里紧张地不得了:“是不是刘丧听地有什么问题?要不要和二叔说?”


闷油瓶似乎有点茫然,就顿了顿,随后抬手在我脸上摸了摸:“有块泥。”


我懵了一下,然而在懵逼中,由于精神高度集中,我听到车里有拍照的声音,于是迅速回头看了一眼,发现刘丧一脸呆滞从相机后面探出脑袋看着闷油瓶————的手放在我的脸上。


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,我瞪了刘丧一眼就没了后续,所以我至今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从那以后刘丧就不追着闷油瓶偷拍了,而且每次看见我都一脸复杂。


莫名其妙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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